头……这一次的事,流贼犯境,各家都慌了,咱要他们怎样就怎样,说起来比平时控制商会还容易的多,我在想,如果咱们这一次不打死那一股贼……” “哦……”张瀚沉吟着道:“你是要养寇?” “瀚哥你说的这般难听……不错,就是养寇。” “我得看看这股贼到底如何。”张瀚肃容道:“太没用了,留着也不成威胁,太厉害了,留着就是隐患,也留不得。” 张瀚记得一开始辽西和辽东的将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