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去怪罪韩烈。他识人不清,那也只能说是慕青太会伪装了。”舒令回过头,看向丈夫韩长松,语气里带着几分淡淡的安慰。 可是她的安慰,听在韩长松的耳朵里,只会令韩长松的情绪更加的暴躁。 “老婆,你也不必为那个孽子说话了,他什么样子我很清楚,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有主动和我联系过。其实这些年来,那个孽子压根就没有把我当成是父亲来看待。”韩长松冷笑一声,脑海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