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敢看我,听我的问题,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。 不再理他,我转身离开。 办公室的门被我有尽全身力气摔上,心中却仍然气愤难平,余骄阳这很明显是拿我当贼在防备! 什么保护!什么安全!都他妈滚蛋! 原先风声那样紧的时候,我也没享受过那样的待遇,现在洞原市的黑道上一片风平浪静,偏偏又说什么叫几个兄弟来保护我的安全?哈!简直滑天下之大稽! 出去之后,我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