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应询也许是因为刚刚做完手术,神色中有些疲惫,他没说话,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示意让我们赶紧离开。 余骄阳又弯腰示意了一下,才扶着我转身离开。 看到余骄阳为我卑躬屈膝的,我不禁有些难过。 “余骄阳,你不用这样的,我自己做错事,该由我来承担!” 余骄阳黑着脸,“你承担?何应询是咱们市市长的妻侄,统计局的主任!凭你?我倒想问问你,你拿什么来承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