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孟晨默默地喝着咖啡,相对无言。 许久之后,我放下已经空了的咖啡杯,对孟晨问道:“这位欢哥,有插手洞原县的意思吗?或者说,他跟谁的关系比较好?” 孟晨听罢,想了想,回答道:“并没有跟谁特别好,但我看来,倒是对苏墨更可亲一些。” 我哑然,苏墨的心思到底如何,谁也不清楚,他太深不可测。 不再想这些,我与孟晨道别,妈妈在家里,情绪不太稳定,我怕他再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