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我出院休养,身体上的伤倒是小事,关键是我心中的那些伤,已经结了疤。 孟晨自那次以后,再也没有来过。我朋友本就不多,孟晨不来,我没人说话,感觉真的很消沉。但是即使很想他,我也不能跟孟晨说,从我的角度来说,是以朋友的相信。但对于孟晨来讲,很容易产生误解。 至于,苏墨…… 出院时,他将我送回家。一路的打卡、指纹,让他很满意,觉得这里的安保很好。我不知道他在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