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又凉又硌得慌,胸口那里更是疼得抓心挠肝,但他全顾不得,极力让眼睛聚焦,终于看清了站在他身前的那个人—— 确切地说,是两个人。 一个大人,一个孩子。 那大人一身潋滟紫袍,三千发丝披垂,额间一枚狐形宝石抹额,容貌之美—— 他还是别形容了,总之,这人的容貌让他相形见绌,本来他是亭亭玉树,但和这人一比,他就成粗壮的大榆树了。 此刻这人正淡淡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