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身紫袍,正是帝拂衣,他直接握住了她纤瘦的手腕,虽然他已经很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口,她还是轻吟一声,眉尖蹙紧,额头上也沁出了汗:“疼……”她呢喃了一个字。 他抬手为她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,轻语:“待会就不疼了,乖……” 声音柔和,如同催眠。 八年来她习惯在他身边寻求保护寻找温暖,白天她虽然和他划清界限,对他冷淡如冰,但可怕的习惯让她在睡梦中忘记了背叛,想要依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