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手扶窗台看着外面又大又圆的月亮,忍不住叹了一口气:“夜已二更,黑狐,你说他会不会不来了?” 身后忽似有点异响,黑狐低低轻呼了一声:“太子爷!他……他来了!”声调似惊又似喜。 容伽罗一怔,骤然回头。 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,一身和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黑色夜行服,平凡普通扔进人堆也未必找得到的容貌,矮小的个头,正是在拍卖行给他留纸鹤的那个人。 这个人生像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