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里克从事的可能是这世界上最小众最冷门的生意了，专卖间谍需要的设备，这个客户群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太大。

所以埃里克的生意可能利润很高，但他能挣到太多的钱吗，确实难。

而且一个国家的间谍设备肯定是不能拿出来随便卖的，埃里克的生意风险还特别的大，不论从那个角度来说，把本国严禁外流的设备偷偷卖出去的行为和叛国没什么差别，或者说是卖国也行。

一个卖国的装备商人，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