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车骑将军意欲送行,哪有这么捏着鼻子逼人狂饮的道理?这么喝下去,公务怎么办?今天还走得成吗?就算走得成,我姜伯约难道晕晕乎乎地躺在车上?那岂不要成为部下们的笑柄? 姜维竭尽全力地不喝,少喝,用足了本事解释自己酒量其实很寻常。 可他哪有办法拒绝张飞的劝酒?于是喝了几个来回,张飞的铜铃大眼愈发亮得吓人,而姜维开始有些晕眩了。 他觉得花记酒肆的地板在晃; 他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