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前这个自称部曲督的范登一路小意侍从,满嘴恭维,只让他觉得理所应当,所以一路聊着过来。但这时候他发觉,似乎这人一直在刻意探问己方情形! 韩高只觉得先前纵骑奔走时的热汗变得冰凉,汗水贴着脊骨慢慢流淌,好像一根冰柱从骨髓里捅下去,使浑身都像寒冰一般。 一个极其可怕的猜测浮上韩高的心头。 他看着范登满脸忠厚老实的神情,心脏连着大跳。几乎要从喉咙口跳出去。 但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