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堂幽深,较之外界要凉一些。 赵瑄到了这里,被酒意激起的亢奋情绪渐渐褪去,代之以几分忐忑。 姜冏倒是气定神闲。 在两人落座的时候,他甚至还开了句玩笑说:“若是凉公前来问罪,这时候已经把刀架在我脖子上,迫得我痛哭流涕、跪地叩首,只求饶过家小性命。子瑛能随我登堂,显然必无为难之意。” 赵瑄道:“仲弈公,我只是不明白。” “不明白什么?”姜冏奉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