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攻掠,最后收兵北向前往苍梧,为步子山加上一颗沉重筹码,一举底定局面。可是……” 与初入交州时相比,吕岱已不复那意气风发的样子。他的两眼带着血丝,颧骨也高突起来,这既是过去数日与荆州军周旋的疲惫所致,更因为他连续数日都在思忖交州局势,直到今日,有个疑惑再也按捺不住。 他环视众将,沉声道:“可是我们刚到交州,就迎面撞上了荆州军!这代表什么?” “无非步子山在苍梧行事不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