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,又让他突破重重迷雾,感觉到一切尽在掌握的愉快。 片刻之后,他在帐中往来踱步,徐徐道:“这个想法已经存在了好几天,直到适才斥候们陆续回报,让我忽然想明白了。” “是什么想法?续之,请讲。” “坦之兄有没有想过,步骘为什么要传来这口信?” 关平思忖着道:“或许江东人被我军的军威所慑,不敢再攻打苍梧,所以,决心向同伴下刀子。既如此,江东人唯恐我们仍然以之为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