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狗!”徐商骂了几句,随手从身边一具尸体上解下兜鍪,按在头顶,再将皮绦往颌下扎牢。兜鍪的内缘正好压住伤口,出血便止住了。当然,血液一旦凝结成痂,想要脱下兜鍪就成了难题。 但徐商顾不得那些了,那一阵子的血气之勇褪去以后,现在他只想保命。 苻顿皱眉看看他,咧嘴冷笑两声,举手示意:“……蜀军来了。” 话音未落,一根长矛从蜿蜒沟壑的尽头直射过来,锐利的矛头带着寒芒,从两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