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恰好消失,大江在此重新合流,故而往来大江上下游的船只,都在这里汇集。 待赶到时,每一匹马都重重喘息,口鼻喷着白气,雷远等人也都浑身汗水。 雷远再度催马,一口气闯到渡口近处。但见舟楫乱横,船上却没有人。原来赵累极是果断,一到渡口,就把所有靠岸船只上的人员全都拘在一处,直接斩断了任何人经过渡口离开的可能。 这时候赵累匆匆过来,雷远俯身问:“怎么样?” 赵累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