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然而这样使得手臂的感觉更敏锐了。在战斗中被张辽的长刀切割之处,肌肉筋膜和重新覆盖在破损肌肉上的灰白色皮肤,都开始透出更加剧烈的疼痛。 雷远起身在木屋内往来走动,又试图把手臂伸到雨水中去降温,期望寒冷能够遏制痛觉。都没有用。疼痛依旧。 夜色很深了,雷远越来越疲惫;被褥湿了,他只能坐在地板上瞌睡。然而每次将要入梦的时候,又会被疼痛所唤醒。反复数次以后,他彻底绝望了,索性推开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