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以后。 灊山大营。 二十余名持刀负弓的男子牵马而行。这些人个个满面风尘,好些人带着伤,衣服和甲胄上除了脏污,还凝结着一块块黑红色的斑迹,那是他们自己或者敌人的鲜血凝固后的颜色。很显然,他们都经历了长时间的跋涉和连番战斗,虽然此刻已经远离战场,但行动之间,仍挟带着一股森然气息,让道路两旁的百姓纷纷退后,试图离他们远些。 这正是雷远和他的从骑们。他们进入山区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