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地对他说:“现在的局面很清楚了,确实就只有这几种选择。投降,是把性命寄托于曹公的仁慈,我是不愿意的。作战的话,不说打不打得赢,就算赢一场、两场,又能如何?曹公雄踞北方,力量是我们的十倍百倍,我们能一直赢下去么?所以也不合适。” 说到这里,他扫视堂中个人,绝大部分人都微微点头,有几人脸上虽不情愿,却也没有出言反对。 “那么,就只有走了。”陈兰道。 随着他的断言,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