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方道:“也许只因为我早已疯了!” 帆船如梭,横渡沧海。 白衣人卓立船头。身体仍挺得如标枪一般,面上没有丝毫表情。 忽然之间,白衣人微微一顿足,脚下小船陡地停顿下来。 在他正前方的海面上,站着一位青衣人。 夕阳斜照,霞光弥散,那青衣人的脸上似带上了一种迷蒙色彩。瞧不清真切模样。 青衣人像是没有半点重力,负手立于洋面。 踏水不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