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想不起来我是怎么搞的了。”我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,向我的朋友们辩解:“真该死,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” “你起来的时候,我们就醒了,你睡了,我们没睡。”查文斌靠在被窝里对着我说道:“我以为你要起夜呢,喊你也不答应,直扑那面具过去了。” “我……”我指着那面具道:“你们应该了解我的,我怎么可能对这种东西感兴……” “不是你的对它感兴,而是它对你感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