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坚毅,那是一种让我不得不相信的肯定,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是这般的眼神了,于是我问道:“你是不是已经有眉目了?” “不确定,还要再等等。” “等等是多久?” “或许是明天,或许是明年,也或许是一辈子。”说完这句,他便睡去了,不一会儿朱子豪的鼾声又起,只有我静静得听着窗外的雨,一夜未眠。 我不是一个喜欢等待的人,就像他也没有告诉我那座古怪的大坟里到底是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