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躺在他的怀里,享受着他的温存,呼吸渐渐平稳悠长起来,好象睡着了,夏浔轻轻拉过被子,给梓祺掩到肩头,又给她摆正了枕头,让她睡的更舒服一些。 自己却枕着手臂,各种思绪充溢心头,虽然有些乏,却了无倦意。争到剿倭的兵权,这是一个机遇,同时也是一份凶险,在别人包括家人面前,他总是很乐观,其实心何尝不是如履薄冰? 翻来覆去的过了许久,他忽然发觉有点异样,低头一,不禁吓了一跳,梓祺睁着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