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河,再一一绞杀!” 纪纲微笑道:“呵呵,卑职既然已经知道了,国公就不怕卑职弃攻为守,全面回防么?” 夏浔道:“棋已走到这一步,你还有退路么?” 纪纲了棋盘上的局势,苦笑道:“不错,陷得太深了,我这盘棋,现在只能像我这颗过河卒子,有进无退,杀个鱼死破了。” 夏浔坐直了身子,逼视着纪纲,突然说道:“老纪,你到底是一面的?” 纪纲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