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制,贪墨六十贯,剥皮揎草;你得了多少好处?你岂止是贪墨,那份奏章一压就是两个月,这是任何一个皇帝也不能容忍的,放任你这等作为,皇上岂不都成了聋子瞎子,任由臣子摆弄的傀儡?” 张安泰嘶声道:“我为驸马出生入死,叫我向东不敢向西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驸马就不能伸手搭救于我么?” 牢房外面的人沉声道:“你们这次出的事,可与驸马没有丝毫关系!张大人,这是你自己贪得无厌,自招灾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