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神情气质,却不像个狱卒,他和张安泰隔着栅栏,你一言我一语,悄悄地说着甚么。 张安泰脸色煞白,双手紧紧抓着栅栏,掌背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,也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。 站在对面的人,面孔掩在昏暗的光线下,声音幽幽,好象催眠的歌曲一般:“张大人,你想清楚,何去何从,全在你一念之间!” 张安泰嘶哑着嗓子道:“难道……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?” “没有!驸马现在也只能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