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说出了自己对他的评言,向着秦淮河水轻蔑地一笑,转身就要离开。 刚一转身,恰见一个三旬上下的青衫士,眉目倒是清秀,身材却是极矮,头顶只到他胸前而已,脸上微微带些红润,颌下一缕淡淡的胡须,两眼直勾勾的,好象神经不太正常,他一步步向桥边护栏走来,神情呆滞,嘴唇微微翕动着,似乎在嘀咕着什么。 夏浔瞧他神情异常,忍不住着意地打量了几眼,见他走到桥边,扶着栏杆着桥下河水,忽然双臂用力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