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夏浔哈哈笑道:“咱们哥俩有几天没见了,前几天安老哥生病,兄弟也为之忧心不已。今天见安老哥康健如昔,实在可喜可贺,来来来,咱们哥俩喝一杯。” “啊,你这杯中只剩残酒了,倒了倒了,我这可是上好的竹叶青。”夏浔不由分说,便把安员外八成满的一杯酒泼在了地上,然后用自己拿来的酒壶给他斟了一杯,举杯道:“安兄,请” 安员外额头虚汗直冒,心中只想:“这酒……这酒不会有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