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似水，这是少女鬼王留在他身体里的一缕残念，只能沟通，却不能帮上他任何的忙。

“那怎么办？”

陆凡脸上很难看：“他现在就在我的身后，还把脸贴在我耳朵上，但是好像没有要攻击我的意图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他还能感觉到，紧贴在后脑勺上的冰冷感。

那东西不断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，试图想要唤醒自己身体里的某种东西。

“他不会杀你的。”

少女鬼王语气幽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