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贵,过两日自个儿便消了。”言毕,她手下用力,将他往回拖,道:“外头那般大的雨,你出去一趟还不得又湿了衣裳,晚些等雨停了再说不迟。” 外头雷鸣电闪,豆大雨珠将檐下的花都打碎了,她可舍不得叫他这么出去。 风大得像是要将房顶掀飞,这种天气往屋外去,不管是打了伞还是穿了蓑衣,都照样得叫雨水打湿了身子。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腕,嗔他:“还不上来!” 燕淮循着她的手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