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 虽则明面上肃方帝夺了她的权,但他一时半会却也并没有将那枚凤印交予旁人,说到底,那些权仍旧还在皇贵妃掌中。 她连夜伏案疾书,不等天色发白,便想尽法子偷偷避开了肃方帝的耳目,给身在延陵本家的父亲一连发了几道信。她终究只是个弱质女流,来日太子想要在那张龙椅上坐得稳妥坐得长久,始终需要白家在他身后支持。 故而当公主的事从肃方帝口中说出来后,她便给白家递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