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淮光洁白皙的额头上顿时便红了一块,竟是真的伤到了。 玉镯叮咚坠地,在场诸人皆是一愣。 他丢开了刀,俯身将掉落在脚边的玉镯捡起握在手中,而后伸直了腰,摊开手面向谢姝宁,轻声问:“要不要再砸一次?” 眼头不准,饶是他没躲没避,也只堪堪砸到了额角而已。若真是生气,只这么一下,如何能消。 谢姝宁不曾料及他会是这般反应,一时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哭笑不得。她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