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松开了抓着皇贵妃手腕的手,转身重新在书案后的雕花宽椅上落座,神色怪异地往后一倒,就这么靠在那将自己的心思展露在了皇贵妃面前,“他十余岁便开始建功立业,军功之重,犹在满朝武官之上。他手里的兵马,是他真刀真枪,一点点拼杀回来的。” “朕若想要一气收回,没点由头,如何行?” “满朝文武,那么多双眼睛,可都日夜盯着朕的动作呢!” “这兵符,竟像是收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