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在她嘴边,图兰并没有听见。 高鼻深目的异族少女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,两颊泛红,不敢直视她,轻声道:“您不是说咱们年后就要回延陵去了吗?” “是啊。”谢姝宁应道。 图兰正色道:“那奴婢就更该现在便嫁了才是。” 谢姝宁不解,疑惑道:“怎么说?” 这两桩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? 图兰扭头看她,认认真真地同她分析起来:“咱们这一走,今后不就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