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的!” “哦?”图兰仍揪着被子不肯松开,微微一愣,眨巴着眼睛道,“说了又会怎么样?” 谢姝宁一噎。 这跟她说了当然也不会如何,但她自小受的礼仪规矩教导,哪一样也没教人该这般大胆肆意。 她松开手,一把往枕上倒了回去,黑发如瀑,在枕上铺开成扇状,映衬得她一张脸新雪似的干净白皙。眼睛望着头顶帐子上绣着的花纹,她伸长手拍了拍被子,道:“坐边上,好好同我再说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