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,但她还是相信他真的病了的。 然而此刻一见,她蓦地有些不敢肯定起来。 惊疑不定间,谢元茂已行至近处,加快了步伐,匆匆几步走到她跟前站定,气息微乱:“怎地不先打发个人回来报信,我也好去道上接你。” “六爷的病,可是已经好全了?”宋氏用探究的眼神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,连头发丝跟鞋履都不曾放过。 乌黑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,断不可能是他自个儿梳的头,看来他身边有个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