漩涡之中,大部分事情都显得过分敏感。 如若舒砚成了西越的驸马,那敦煌古城,迟早会是西越的囊中物。 到那时,就不是归顺不归顺的事,而是不得不归属西越,顺理成章到令人发指的地步。 她望着搁在砚台上,湿润的笔尖,不由失了神。 最初,她以为舒砚只是一时兴起,可后头却渐渐发觉,他并不是说笑这般随意。 一则他缠功厉害,谢姝宁颇受不住他这样的性子,只得应承下来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