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桐樱,可有些事,却又不能直接坦白地告诉她,谢姝宁写着写着,手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。 舒砚在纪桐樱看来,不过就是谢姝宁的表哥,是从敦煌来的,旁的,她是一概不知。 可谢姝宁却很清楚,自家舅舅如今手中紧握的权力,宋家的财富,在敦煌的地位,真论起来,也是骇人的。 她再三斟酌着,最终仍只长叹了一声,暂时搁下了笔。 怎么写,似乎都有些不大对头。 话只能说三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