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亦忍不住道:“到了冬日便盼春日快些到,可京都的春天转眼即逝,还没舒坦上几日,天气就又灼灼烧了起来,像只大火炉。好容易凉快了些,马上这冬天就又来了。”说着话,她不禁长长叹了声,“还是延陵好。” 她生在延陵,长在延陵,根始终只能是属于延陵的。 江南的春色,炎夏的清爽,秋高时节带着蟹爪菊香气的风,冬日潮湿却鲜少落雪的天,无一不叫她思念。 谢姝宁静静听着,便不由想起前一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