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也有人,在用这般拙劣的腔调反反复复催眠对方。 他搁在桌上的手慢慢地收到了桌下,攥紧了自己湿哒哒的袖口。 是了,他记起来了。 多年前,他得了结交燕家的机会,匆匆赶回府,面向宋氏时,说的那些话,可不正同今次谢三爷说的,一般无二? 难怪,难怪他说了那许多,也没能叫宋氏答应下来,原来这些话听起来竟是如此叫人发笑。 谢元茂掌心湿透,也不知是被袖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