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早几日。可这分明是两码事。 谢姝宁无奈地握紧她的手,“娘亲莫要胡说。” 若宋氏没了,她焉能苟且偷生? 这样的事,她是想也不敢想。 然而宋氏经过上回的地震后,就对生死灾祸惶惶不安得很。他们出发后。她有泰半时间是惶惶度日的。 如今听到了那两个少年遭遇的惨事,她的心一下子便软了。 何况方才图兰的话她也听到了。只有两人。他们这只驼队里却有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