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人怎么能披着善人的皮,打着行善积德的名义,做出这样叫人恶心的事来……”谢姝宁移开了手,终于抬起头来,望向面色凝重的宋延昭,斩钉截铁地道,“不知道便罢了,既知道了,哪里还能就什么也不管?” 宋延昭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:“自然要管!” 可怎么管? 书房里一片寂静。 过了会,舅甥两人才各自落座,又让人奉了茶上来,开始轻声商讨起来。 谢姝宁已从立夏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