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根本不同他们身处一地。 在场的人里,唯有谢姝宁挑起眉,虎着脸,厉声道:“大堂姐是如何死的,想必你还没有忘记,难道你心中就真的一点也不愧疚?” 立夏冷冷地“哼”了一声。 谢姝宁面色沉沉地盯着他,继续道:“她怀了你的孩子,可你却根本一点也不喜欢她!” “什么?”话毕,玉紫被吓得惊呼一声,连连后退,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听到了了不得的大事,再不敢待下去,飞快地爬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