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姝宁听得心都要碎了,可是喉间的痒意却丝毫没有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咳嗽而退去,反而越来越是叫人忍耐不得。她咳得弯下了腰去,眼角噙着泪,口中难以吐字。 她听到月白带着哭腔对箴哥儿道:“世子爷,夫人还病着呢,您听话些吧。” 可箴哥儿已经许久不曾见她,这会哪里肯听月白的劝。 “箴儿……”她无法,只得挣扎着直起腰来,努力将喉间的痒意止住,哑着嗓子劝道,“你乖乖的……等、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