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却是立于船头,披着水靠,任由雨水从水靠上披洒下来,伸手死死地握住桅杆,身形在船身晃动和雨水之下,却是一动不动,好像是一尊海边的礁石,存在了不知道多长时间。 船上舱室中冲出一员年轻将领,披着水靠来到他面前,开口劝道:“叔父,外面雨大,还是先进来躲避一二吧。” “不必了,伯仁,你也不准回到舱室之中,给我站好了!”夏侯渊沉声道。 “是,叔父。” 夏侯尚闻言一脸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