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一直徘徊着张清扬拉响枪栓的情景,那个身影仿佛像巨人一般压在他的心头,久久挥之不去。 巴干多吉揉了揉发胀的脑袋,心中还有些毛骨悚然。他琢磨了一会儿,掏出电话打给省长吾艾肖贝,这两天他们之间的通话十分频繁。 “有事说吧……”吾艾肖贝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低沉。 “省长,我们今天陪着张书记调研了马塔县,刚刚离开边防哨防。” “你昨天不就汇报了嘛,这事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