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当作了别有用心。他也盯着她:“花溶,你以前并不是这样。” “不是这样?是怎样?是一次次抓住你又一次次放过你,以至于最终害死了我的丈夫?你希望我还是像以前那样信任你,以便于你继续危害我的儿子?” 他怒不可遏:“花溶,你太不知好歹了。你能逃得性命,我也有功劳。我范不着去害你家的黄口小儿。” “哦,四太子,你认为我会感激你的救命之恩?”她扫一眼他的残废的右手,多少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