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发微微有些卷曲,披头散发,如一头穷途末路的野狼。他的雪白的儒生服也早已换了颜色,血痕、泥土的痕迹,黑一块黄一块,经历了火海、逃亡……如今,只好静候命运的安排。 他叹息一声:“我真想跟你一起过一个除夕,还有儿子,我们三人一起!” 花溶默不作声。 他又睁开眼睛,看大刀从花溶手上慢慢落下,在他的脸上停下。 鼻端里嗅出血的味道。 那是刀子划破的一道痕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