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横多年,他向来少不了女人,可是,因为那个毒誓的约束,也因为心情那种微妙的波澜,再也没法找其他任何女人。 只是,丫头,那个该死的丫头,那么遥远,甚至,成为了别人的妻子。 他胸膛里的火焰,仿佛要把对面白雪山上的晚年积雪沸腾起来。没人比他更了解,自己为何会发狂一般从海上追到陆上,又从陆上追到金国! 自己需要她,迫切地需要。 需要得到。 若要得到